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，她注意到另外一点，“你去看过程小姐了？”
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啊。”老姑父叹气。

“你们再仔细看看，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脚印，”祁雪纯的声音盖过议论，“这个鞋印有LOGO，是Y国著名品牌，YT，大家再看，鞋印中间有一个铃铛，证明这是今年的限量款，全球只销售了二十双。”

律师冷着脸：“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，为什么不能带人走？”

透过衣服间的缝隙，祁雪纯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，是司云的女儿蒋奈。

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。

车门打开，程申儿走下来。

祁妈觉得自己不急死，也要被这两人气死。

祁雪纯和宫警官都一愣。

“没有，我不让她扶……”司奶奶轻叹，“别怪奈儿，她心情很不好。”

她想叫停下车，女人已经将车停下。

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
“喂！”他不管了。

“蒋奈！”老姑父沉下脸，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，温热的液体立即从额头滚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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